执箫扫一眼满大厅的金银器物,估算了片刻,道:“至少五万两银子。”
单木又是嘴角一抽。邀请来的那些客人虽不是高门望族,但家底还是有点的,尤其是那些商贾巨富,一送就是价值一两万两银子的重礼。这四天全部加起来,二三十万两银子肯定是有了。
跟那些累死累活赚钱的人比起来,殿下这钱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当然,也就只有殿下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秋风,皇上和太子听了最多觉得他又是脑子抽了发发神经,肯定不会怪罪。
不过他也不知道殿下为什么突然坑人这么多钱,大概是一时兴起,想拿银锭打水漂或者拿银票烧火盆吧。
谢渊渟挥挥手:“全部送出去卖了。”
然后转头望着单木,单木会意过来,委委屈屈地出了大厅,关上门,把谢渊渟和执箫两人留在大厅内。
执箫是不久前谢渊渟从外面带回来的。根据谢渊渟天花乱坠的说法,这是一位流落困境的高手,偶然被他救了,感念他的大恩大德,就死心塌地地跟在他身边。
太子府自然不会把谢渊渟的瞎扯淡当真,查了执箫的情况,没查出什么问题来,便让他签了死契,算是太子府的侍卫。
不过执箫来了后,倒是十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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