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我说让你分我一份,没说把饭菜全部给我。执箫,再去拿一份碗筷过来。”
七殿下发话,执箫立刻就从掌馔厅的人那边拿到了碗筷,谢渊渟把碗筷往宁霏面前一推:“你也在这里陪着我吃,不然多没意思。”
宁霏:“……”
谢渊渟说归说,其实只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拿着个鸭爪在那里一边悠哉悠哉地啃,一边看着宁霏吃。
宁霏被他看得压力山大,又怕他不爽,还得全程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顿饭吃得跟嚼蜡一样,深深感觉她等会儿要去吃颗药帮助消化。
出了掌馔厅,谢渊渟还是阴魂不散,宁霏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宁霏只觉得满身芒刺在背,几次劝谢渊渟离开,谢渊渟一概望天装傻——直截了当地让他滚蛋他还不听呢,更何况是委婉地说。
讲道理没用,宁霏身上又没带什么适合在这种时候用的药,软的用不成硬的不敢用,一时也不知道该拿谢渊渟怎么办。
她到底是怎么勾上这位小祖宗搭错的那根筋了?
下午上课的钟声终于响了起来,宁霏如遇大赦:“七殿下,我要去上课了,您是不是该回去……”
谢渊渟一点都不介意:“没事,我跟你去课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