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宁霏:“……”
一转身往假山外面走:“七殿下,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谢渊渟就喜欢看她这种着恼但是又不敢把他怎么样的小模样。见她是真的急了,倒也不强行留她,笑眯眯地放她离开。
但宁霏到外面,准备让菀把头发重新梳起来的时候,一摸自己的头上,这才发现插的一支翡翠发簪又不见了。
回过头,正看到谢渊渟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块假山山石顶上,一边在手里晃悠着她那支簪子,一边吊儿郎当地对着她笑。
那张过分美艳耀眼的面容,像是漫天铺开的繁花霞霓般瑰丽,又像是旭阳烈火般散发着灼灼的光辉,令人几乎不敢直视。
宁霏以前还觉得惊艳,但现在看见谢渊渟这张脸,只觉得是真的被晃得眼疼。
再在他面前待下去,她迟早得忍不住爆发。深吸一口气,没理谢渊渟,直接往前去了掌馔厅。
谢渊渟在后面晃着那支簪子,带笑目送着宁霏的背影,一直等到她走得看不见了,这才翻身出了应天书院女学的围墙,回太子府。
到他居住的景云院里,进了房间,谢渊渟从自己睡的床上翻出一个看过去朴素无奇的金丝楠木盒子,按动盒盖上的机关,设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