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袍,只听嗤嗤数声,衣袍已经变成了十来块完全不能再穿的布料碎片,飘落到地上。
宁霏被他吓了一跳,退后一步:“你干嘛?”
谢渊渟一脸理直气壮:“你要假扮成执箫进城,又不能穿着这个。”
宁霏无语:“那也不用毁了它吧……”
她虽然可以确信这家伙不是真的神经病,但骨子里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正要把灵枢给的那一包毒药收起来,免得不小心也遭了谢渊渟的辣手,却发现谢渊渟怔怔地望着她,似乎是看呆了。
宁霏下意识地一低头。
她被灵枢从安国公府里带出来的时候正在洗澡,身上除了临时披的一件月白色暗花纱裳以外什么也没穿,偏偏那纱裳也是夏衣,十分柔软轻薄,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她从水里出来时又没有把身上擦干,湿淋淋的,薄薄的轻纱浸了水迹,就显得那件衣裳更加半透明。被打湿的地方贴着身躯,曲线轮廓清晰毕露,甚至朦朦胧胧地透出了肌肤的质感和颜色。
“你……不准看!”
宁霏第一个反应就是涨红了脸,飞快地转过身去,挡住自己的身体。
刚才她在灵枢面前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也是穿成这个样子,但大概是那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