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里等着而已。
谢逸辰至少还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分散了谢渊渟的注意力,他现在总算没有婚前焦虑症了。
按照大元风俗,即将成亲的双方在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否则就是不吉利。谢渊渟本来根本就不是遵守这些风俗的人,但这次竟然意外地循规蹈矩,从四月份起就没有再跟宁霏见过面。
宁霏有一次有事,让他来一趟白府,他来是来了,躲在房间外面不肯进来,跟宁霏之间隔了一扇关起来的窗户,死活不让宁霏打开。
宁霏哭笑不得:“你还相信这些吉利不吉利的?”
谢渊渟的语气难得地认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宁霏望着他投在窗纸上的身影,心下微震。
他本来是何等张扬狂肆的性情,视世俗礼法为无物,现在却这般谨小慎微。生怕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不吉利的可能性,影响到他们的未来,他都要尽量避免。
“也没有什么急事。”宁霏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在想如果我爹娘和舅舅在这个月内还是没有端掉隐观会,我们成亲之后,能不能亲自南下?”
但比起让李长云白书夜等人去剿灭隐观会,她更想亲自报谢逸辰的仇。要是在成亲之前隐观会已经被灭了,那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