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才能入洞房。
太子本来担心谢渊渟一使起性子来,不耐烦这种场面应酬,肯乖乖出来露个面就已经算很不错了。但意外的是谢渊渟跟一个月前一样规规矩矩,给所有宾客们都敬了酒致了辞,甚至应对得十分完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正常。
宁霏在洞房里等着,豆蔻先给她端了点心茶水过来垫垫肚子。为了避免去净房,新娘从一大早上起来就不能喝水吃东西,她早就渴坏饿坏了。
到了晚上,谢渊渟才进洞房里来。他的酒量千杯不倒,而且宴席上的客人们哪怕去灌阎王爷的酒也不敢灌他的酒,但宁霏听他的脚步声,就好像是一个人大醉了三天三夜一样。
谢渊渟在宁霏的面前停住,宁霏在红盖头下面看见,他的手又开始微微地颤抖了。
“霏儿……”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刚刚喝了那么多酒,但声音还是干哑得像是渴了很长时间。
然后就没有了动作。
宁霏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谢渊渟终于给她揭开了盖头。
宁霏平日里见他总是穿着一身纯正的大红,在人群中是最艳烈的一抹色彩,显得耀眼灼目而格格不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