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效果才是最理想的。
谢渊渟摸摸宁霏的脑袋。
“为什么霏儿这么聪明?”
宁霏心情正好,笑眯眯的,像猫咪一样把脑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很大方地归功于他:“因为你调教有方。”
她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结果谢渊渟一听调教这两个字,全身一震,像是中了什么咒语一样,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凝固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
宁霏后脑勺滑下一滴汗:“那个……怎么了?”
怎么感觉他一瞬间好像连画风都不一样了?
谢渊渟一句话不说,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往城墙下面走去。旁边的守城御林军将士以及路人纷纷朝他们行注目礼。
宁霏拼命挣扎:“光天化日之下!大家都看着呢!快放我下来!”
谢渊渟一脸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光明正大:“我有病我怕谁。”
宁霏:“……”
不敢跟路人群众们不可描述的目光对上,只能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在谢渊渟的胸口里:“你……这是要干嘛?”
谢渊渟:“既然我调教得这么好,那就回去继续调教。”
宁霏:“……”
……
镇西军军营。
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