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门主!反了你们一个个,敢跟我抢吃的?”
门人们弱弱地:“可是您确定您能吃得完吗……”
谢渊渟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大锅榆钱粥,两大盘拌榆钱、三大笼榆钱饺子……
“当然能!”
众人:“……”
宁霏捂额:“算了算了,你们别跟这神经病计较,让他自己吃去,他要是剩了一粒米,我让他把凌绝峰上所有的搓衣板全部跪穿。”
结果那天晚上谢渊渟为了消食,把凌绝峰上所有的山路台阶栈道悬索统统遛了三遍,到深更半夜的时候才回来睡觉。
在凌绝峰住的这几天,是宁霏重生以来过得最为自在的日子。
九重门里都是一群江湖中人,绝大多数不是糙老爷们就是女汉子,虽然有严格的门规,但不大讲究日常礼数,也没有专门的下人来伺候他们两个,但就是让人感觉特别轻松。
以前在安国公府和在太子府时就不用说了,就算是李长烟和宁茂和离后嫁给白书夜,她暂时住在李府和白府的时候,也不可能摆脱礼节规矩的束缚,因为身份和环境摆在那里,无形中就是一种限制。
不像现在,她不是官家小姐,不是七皇孙妃,可以一整个晚上待在山里不回来,可以在第二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