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前往阮府。到了阮府,五城兵马司的人果然已经团团包围在阮府门口外面,似乎是正在跟里面交涉。
宁霏下了车,走进人群,问正在阮府门口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怎么回事?人还没带出来?”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为难地道:“阮家说阮傲根本就没回来过,可能是畏罪逃跑了,他们也不知道阮傲现在在什么地方。”
宁霏皱眉。
意图强暴皇室郡主,这罪名判下来至少也要个十年流放,说畏罪自然是有罪可畏的。
但她在清音的时候看过被摔到楼下的阮傲一眼,头都被摔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至少伤得肯定是十分严重。
这种伤势,不大可能自己逃跑,他那两个侍卫是阮家派在他身边的人,应该也没有那个权力自作主张地带他逃跑。
阮傲的父亲,当朝三品侍中和母亲阮夫人都在门口。阮侍中也是一脸心急如焚。
“不是我不肯把人交出来,而是他真的没回过阮府啊!听说他头上受了伤,我现在也担心得要命,不管犯了什么罪,总没有性命来得重要,难道我还会为了让他逃跑,就不管他的死活?”
宁霏悄声问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阮府里面你们搜了吗?会不会是阮家把阮傲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