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明远犹犹豫豫,终于下定决心,禀道。
萧文君才猛的想起,前世宇文曜也命人备了仪仗,当时他随从的话语还传入了她的耳中,主子您一直低调行事,为何此次如此高调,御史和其他皇子,定然会参上几本。
谁知宇文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妨事,也不全是为了郡主。不过是一场拙劣的戏码,那时的她当真信了,相信他为了维护自己,处处为自己考虑,心中既甜蜜又自责。
她自小就没有了父母,在萧家一直受到三房母女的欺辱,好几次险些丧命,总念着血脉亲情不愿反抗,她从未被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过。
是以,很快自己就沦陷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跟就九年!
陷得有多彻底,伤得就有多深,她没有看清他说那句话时,眼底的不屑和漠然,却反过来捧出了全部的真心,被他践踏!
呵!宇文曜,真是该死!
萧文君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袖中的手却是渐渐收紧,指甲掐进掌心,也没有觉得疼痛。
今日定然不能让宇文曜得逞,最好还是丢个大脸!
萧文君心中有了计较。
王九渊敏锐的感觉到,马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城门,心中顿时明了,不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