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活下来,每日殚精竭虑,从不敢松懈,上一世若不是萧文君费尽心思照顾,名贵的药材如水一样送到他嘴里,他这身体哪里能撑的到登基。
屋子寂静了良久,宇文曜终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景炎见状心口微松,拿起瓷碗小心地退了出去。
……
今天永昌侯在朝堂上也颇为不顺,不知怎的,几个政敌像是疯狗一般,轮番对他发起攻击,虽然最后有大皇子力保,但也平添了不少烦恼。
出了朝堂,又被大皇子叫去面授机宜,期间也少不了一些数落,耽误了不少时间。
直到出了皇宫,才从做宫门口等候多时的管家口中,得知自己的独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了,只几个丫鬟婆子抬了回来。
永昌侯心内一跳,难道女儿又闯祸了?顾不得其他,火急火燎地赶回府中。进到陈月兰的院子,才发现自己的爱女,正趴在闺床之上,嘴里不住地唤着她已故的娘亲。
“哇!……爹爹,你终于回来了!女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陈月兰终于见到父亲归来,此时也无须再演戏,稍一侧身,那痛感便从屁股上,如同电流刺激一般,直冲大脑,哭得那是凄凄惨惨戚戚。
永昌侯在回来的路上,早已从管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