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墙也很高,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唯有酒楼二楼楼顶上,一个人端着一把土制的双筒猎枪,来回走动查看。
这里是泰来镇的南端,从酒楼二楼往南看,就是一片荒草丛生的土地。
庄稼地多日没有人打理,已经被荒草淹没。
再往南一点,则是泰来镇的母亲河,秀水。
楼顶上的人,只需要监视北边,基本就能确保酒楼内的安全。
哪怕有丧尸从北边过来,酒楼内的人都能从容的往南方退去。
酒楼二楼内,此刻传来哗啦啦的麻将声。
麻将声来自一个单间儿,单间内此刻有五个人。
其中坐在靠南窗主位那里的,是一个精瘦的男人。
男人三十多岁,脸上坑坑洼洼的,头发略长,但是打理的还算可以,不像末世一些幸存者已经完全不修边幅的样子。
桌子上面,放了一堆的赌场筹码。
在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坐在那里,正在不断的擦拭一把警用手枪。
另外三个位置,坐着三个男人,有的光着膀子,有的穿着背心儿,身上刺龙画虎,看着就充满了凶悍之气。
“六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