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最不喜欢堂弟这副何时何地都公事公办的肃正样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都说了,只有自己人的场合,不用多礼,你怎么总是不听。”
萧执淡淡一笑,说道:“礼不可废。”
“小古板。”萧宸吐槽。
“你这会儿来,有什么事?咳咳咳……”问出话时,他猛的接连咳了好几声。
萧执皱眉,表情有些难看,“新药不是颇有见效吗,怎么又开始咳了?”
“刚开始有效,慢慢的就没那么有用了。”萧宸摆摆手,似乎并不在意身体越来越糟糕。
他生下来身上就带着毒,能活到现在,全靠好药养着,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习惯了。
萧执眉头拧的更紧了,父王还能拖个半年一载的,太子的身体是拖不得了。
“宸哥,我打算去绥州一趟。”
萧宸身形微顿,扬眉看向他,“去那里干什么?”
绥州离几国交界处很近,乱不说,是整个大越都知道的穷。
他想不明白谨之因何要去那里。
“我得到消息,怪医在绥州出没,我去找他。”
萧宸不确定名声传遍各国的怪医能否治好自己,但既然这人的医术能传这么远,那必定是有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