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图书馆的时候，那么多正常的书籍里面找到这本，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对方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喜好。
而沈眠则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愣。
这是在……问她？
她有些不确定，毕竟现在已经离开了副本，原本在画面下方的对话框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就算她想要跟对方说什么，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不得不让沈眠又一次在心中吐槽起了游戏的开发者：所谓的“恋爱感”到底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顾恨之发现自己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有什么反应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人往前拽了拽。
这个小小的触感让顾恨之原本还有丝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变得认真了不少。
他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衣角。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的。但是他上衣的下摆却好像是被人用力向前扯了扯，往他正前方的方向扬起了一个角。在封闭的没有任何气流流动的房间里，这种不符合物理常识的现象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向下伸手将自己的衣角拉了回来，手指却好像并没有触碰到任何物体。
“所以，你是不想说话，还是不能说？”顾恨之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