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轻柔道:“不必如此,阮姑娘,我会帮你的。”
她们一起坐下梳理当初的整个案件。
这个案子,是当初太子亲审判了风县县令阮勤贪污之罪,满门抄斩,在抄家的时候,阮父拼死将阮倾城送了出去,阮家除阮倾城外,全部被斩。
后来阮倾城随着流民逃亡,无意间看见太子与匪寇厮杀,带了目的去帮太子挡了一剑,想以此恩让太子重查此案,太子一时动了怜惜之情,于是答应了,将阮倾城匿名带在了身边,但如今一年过去,杳无音信。
安宁重新握着温热的茶壶,在这短短时间内,已经重新沏上一壶茶了。
“太子亲审的案件,他自己不可能去推翻,否则会让其失去朝中威望,也会让七皇子有可趁之机。”
阮倾城点点头,“这些我何曾没想过,但仍是傻傻的报了一丝希望。”
“阮姑娘手中可有什么证据?”
阮倾城摇头,“我只知道,让父亲定罪的,必定是朝中重臣,我父亲小小县令,怎敢贪污那样一笔巨款,何况我父亲当初申冤的时候说那笔巨款根本就没有到他手里,后来我问太子,他说朝中是清清楚楚点了银钱数量派重兵发往了风县,这其中也没有遇到劫匪,最后在我家被灭门之前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