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刺耳的传入陈业的耳朵中。
“陈大人,刚刚那人是谁?都与你说了什么?”
陈业连忙摆手否认道:“我不知道,聂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本官知道你不认识他,本官问你,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我···”
陈业脸上露出无比惊慌的表情,他祈求道:“聂大人饶命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阮方是冤枉的,当时人证物证具在。下官···下官最多就是个失察之罪,祸不及家人啊,聂大人。”
他还有一儿一女尚在襁褓,他不想死啊。
聂远在他的面前蹲下身,眉目中带了几丝冷酷的威胁。
“陈大人罪不想及家人,那就从实招来,坦白从宽。陈大人入刑部的这些日子,聂某还未对陈大人用过私刑,若是陈大人再不说,这刑部的手段,没有人比陈大人更了解的吧。”
陈业本来就是刑部的人,刑部的手段有多残酷,他都是见识过的。
“不!不要,聂大人。”
陈业吞了吞口水,额头上落下一滴一滴的冷汗,脸色惨白无比。
这些天他在刑部,一直胆战心惊陈业什么时候对他动刑,他天天都听到隔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