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聂母则呆呆的愣在原地,她实在是没想到,聂儿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顿时卸了力直直的瘫在凳子上。
“是我害了聂儿,秦夏···我本来看她一个姑娘可怜,想着收留她几晚,我还没来得及告诉聂儿她来了···是我的错···是我···”
安宁看着泪流满面的聂母,顿时叹了一口气。
“别着急伯母,此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聂远回来了,手上端着一杯茶,用手帕包裹着。
幸好天气凉,水没有彻底蒸发。
安宁拿着茶闻了闻,没有异样,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她拿起茶一饮而尽。
聂远正准备抢茶的手怔在原地。
“安大小姐,你要是出了事,先生他···”
“我知道了。”
安宁冷笑一声。
“这药我中过,是醉春引。”
不出意料,这是安岳的手笔。
包括秦家人是如何找到聂远一家的。
好一个安岳,她还没有动手,她就开始作妖了。
使手段使到倾城身上了,她饶她不得。
聂远皱眉,“醉春引?失传禁药?秦家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