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没被她这一嗓子带了节奏,回身对一个老仆说到:
“派人去西峡宗问问,少爷有没有到那儿。多带些银钱,把祠堂里那盒灵石也带上。”
老仆微微一愣,点头离去。
男人看了看一身污糟的唐笑,再转过头看向兀自哭嚎的李锦娥,说到:
“行了,别哭了,一年多没见,好好一个丫头让你养成叫花子了。”
李锦娥哭声一顿,然后哭得更加凄惨,说到:
“你甩手出门一去就是一年半,回来就知道训斥我,我拉扯这么大一个家容易么我?
这丫头不听话我就罚她睡个柴房收收心性怎么了?作为婶娘难道不该管教她吗?”
中年男人自然就是叶家老二叶鹏,此刻叶鹏额上青筋凸起,喝到:
“柴房呢?这是能睡的样子吗?”
李锦娥被他喝的再次顿住了哭声,嗫嚅着说到:
“那不是塌了吗?所以就让她睡草棚嘛…”
中年男人气得面色涨红,双眼一瞪,喝到:
“李锦娥!”
武夫的气势顿时吓得李锦娥腿一软跪倒了地上,哭哭啼啼道:
“她爹闯了愣大祸,害的全家躲躲藏藏,她怎么就住不得草棚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