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一分。”
余堇被打断，回头看着老师，低声解释道：“老师，我已经做完了。”
“这么快？”老师有些不信。
毕竟连发的草稿纸他都没怎么用，大片的空白。
监考老师低头，伸手拿开了被草稿纸盖住的试卷。
他发现试卷上的题目果然都做全部完了。
“你该不会是乱写的吧？”
他不是没有碰见过，考试把整张卷子都写的满满的，以为很厉害。
结果一批改，不及格，都TM是乱写的。
问学生。
“不会干嘛乱写？”
“因为这是我最后的倔强，我不允许我的试卷一片空白。”
监考老师刚好是教数学的，正想要一探究竟，坐旁边的学生出声解释道：“老师，他是我们年级的第一名。”
“......”监考老师。
玛德，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然后假装往后面巡逻去。
最后回到了讲台上，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数学考试结束。
教室里，其实还有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女生，从开始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