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恍惚,赶紧摇头,“真没事!你好好的就好。”
安怡诺也疑惑地打量了吴惠兰一眼,最近几天的吴惠兰,似乎真的有点奇怪,总是心神不宁,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安怡诺给李婶递了一个眼神,李婶便跟着安怡诺回了房间。
安怡诺将房门关紧,低声问李婶,“最近吴惠兰在忙什么?”
李婶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没忙什么,一直在研究餐谱,帮二小姐补身体。”
安怡诺拧起眉心,“我怎么觉得她怪怪的?”
“大小姐是觉得,她又在搞小动作陷害你?”李婶担忧起来。
安怡诺摇摇头,“不好说,但小心提防一些,终究没有错。”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眼睛,当时眼睛受伤时那钻心刺骨的剧痛,仍旧清晰如昨。
“我不会再给她们伤害我的机会!”
“她们怎么一出接一出?就不能消停点,大家相安无事?二小姐已经就要嫁入叶家了,她们还想要什么?就不能放过大小姐吗?”李婶愤恨不已道。
“安心然和吴惠兰一直觉得我在伪装失明!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我,无非想要抓到我假装失明的证据,让外界的人知道,我一直在假装受害者,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