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正常工作，收心去做手术，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至少他现在还能工作，说明他已经放下了，从痛苦中走了出来。
这样她就放心了，也不会太过自责。
他们在花园里的凉亭坐下来。
宁羽心刻意选择了最远的位置，坐在他的对面。
贺云良看出来她的逃避，唇角爬上一丝苦涩，目光黯淡了几分。
他心下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无力。
“你还好吗？”
宁羽心点点头，低着头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两只小蚂蚁在她的脚边爬过。
好像一对恋人正在互相追逐嬉闹，让人看着很羡慕。
“你呢？”她轻声问道。
“我不好。”
宁羽心的肩膀微微一颤，心口里有一股疼痛慢慢加深。
她扬起脸，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慢慢都会好的！”
贺云良苦笑，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宠溺，随即觉得不太合适，又收回了目光看向远处婆娑的落叶。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该多好。”
“事实如此，怎么会有假？”她忍住心口里的疼痛，努力绽放笑容。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