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打草惊蛇。这山村偏僻,大夫医术还算不错。”
老仆人闻言,眼里闪过一抹赞许,快的几乎捉不到。
“是,少爷。”
晌午刚过,陆老大就从城里赶了回来,先前卖粮食唤回的八百文钱,又换成十几包药材。
陆小米心疼的嘴角直抽抽,双眼冲着自家三哥“嗖嗖”甩刀子。陆老三心虚,扯了个借口赶紧躲回房里读书去了。
小小的陶罐坐上炉子,咕嘟嘟炖了一个时辰,倒得晚饭后,冯简终于吃上了第一碗药。
陆小米很是愧疚,好在冯简身体壮,硬生生扛了一日,不曾发烧不曾痛叫。否则有个好歹,他们陆家一辈子都别想良心好过了。
但陆家就是这么穷困,倒也不是不愿意尽心照料冯简,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又是一晚过去,早起陆小米见得院子里被风吹来的薄雪上踩了一行脚印就猜得是陆老二回来了,于是伸手团了两个雪球就冲去了正房西屋。
正房东屋住了陆老爹,西屋原本住着陆老大和陆老二,如今老三的东厢房让给了冯简,兄弟三个也就像小时候一般挤在了一个炕上。
这会儿天色刚刚亮,外边寒风凛冽,被窝里暖意喜人,正是好睡的时候,陆家三兄弟都是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