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猜的猎物买了个好价格,于是都替他们一家欢喜。
来时雄赳赳,归去气昂昂,满载来去,苦了两匹老马,但却笑了陆小米。她终于不是没米下锅的巧妇了!
倒是老杨,眼见城墙外的棚户区眉头依旧皱着。
另一个爬犁上的刘婶子许是肚子饿,掰了一半饼子,趁着两个爬犁交错的时候递给陆小米。
“小米饿了吧,先吃个饼子。方才你大叔要把干粮都给那些流民,好在我留了一块。这肚里没东西,就是不抗冻。”
陆小米笑着道谢,那赶车的刘大叔却是回头望了那些棚户叹气,“都是些可怜人,这个冬日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怕是不好熬啊,听说去年足足冻死好几十人呢!”
众人七嘴八舌说起来,都是一脸的悲色,虽然同那些流民不是沾亲带故,但都是贫苦人家,总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说安州,道安州,安州是个好地方啊。天高皇帝远,当官手臂长。山上猎野兽,野兽把人尝!”
刘大叔苦笑叹气,转而唱起了安州这边特有的一种长调。
风雪越来越大了,虽然未到黄昏,但天色却暗的厉害。
苍凉的歌声穿暮色,风雪,飞向远方的群山,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