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米出粮食,咱们出力气。”
“对,这可是积德的好事。”
半缸苞谷面,半缸荞麦面,倒出来,足足装了五只大陶盆。
刘婶子带着老少妇人们,整治完了祭品,就开始发面预备贴饼子。
灶间里的活计,算不得重活,就是琐碎又麻烦。
这一晚足足忙到三更天,妇人们回家去好似才打了一个小盹,天色就亮了。
陆家三子一女,说起来也算很多了。但本家和外家都没有人,外甥外女堂兄堂妹一个晚辈帮手都没有。
好在这次是百日祭,在院子里摆了灵位,烧了扎纸就好,不必跑去三里外的陆家祖坟。
说起来,陆小米倒是对那位踩着“熊尸”,打下陆家这份基业的祖父很好奇,原本还想顺路拜祭一下。后来听得刘婶子说,百日祭不必去坟头,遗憾的同时,也庆幸差点儿没闹了笑话。
陆家院子本来很是宽敞,正房加东西厢房,还有两间做了灶间的倒座房,马棚,耳房俱全。
但这一日聚了整个老熊岭的人进来,就显得有些狭小了。
一张松木大案漆成了红褐色,放在了院子中央,大案上摆了白氏的灵位,灵位前的三足黄铜香炉里插了香,袅袅烟气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