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老掌柜又风一般上车返回了城。
他这般来无影去无踪,除了陆家上下,连村里人都没听得半点儿消息。
晚饭时候,小米同陆老爹还有冯简说了合作卖菜的事,两人倒是赞同。陆老爹生性迂腐,怎么会希望闺女抛头露面去卖东西,先前那次卖糖葫芦,若不是村里后生出面,他怕是也要拦着的。至于银钱,他一向不放在心里的。
但是,冯简更多的却是自责。
眼见小米吃过饭就去分拣买回的布料和棉花,琢磨着给一家人做新被褥,他微微垂了眼眸,暗暗决定以后但凡小米进城,一定要陪在左右。
想起她因为辛苦所得被抢走而哭红眼睛或者求告无门,他心里就是疼得一缩,怒气直接攀到了头顶。
这天下,果然如同父亲所说,并不是他自小看到听到的那般太平无事,这乾坤也不是郎朗无暇…
山村的夜晚总是来临的特别早,为了省些灯油,家家户户没有什么重要事就都早早睡下了。但长夜漫漫,总躲在家里做那些阴阳调和,延续后代的大事,也是无趣。于是常常三五家要好的聚在一起,点一个油灯,男人们说说闲话儿,吹吹牛,女人们就围着油灯做针线。
一家老小的所有衣衫鞋袜,几乎大半都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