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即便他在那之后并不曾待众人如何冷漠疏离,但众人在他面前,还是下意识恭敬很多。这会儿自然也不敢缠着他问询,这一池烂泥是做什么用的。
而小米又忙着泡稻种,细秧苗,更是让人抓不到踪影。
直到半月后,细细小小的秧苗如同草皮一般被起出暖棚,送到水田边上,村人才问明白,这是要种稻米。
安州地处大元最北,贫寒人家兴许一辈子都见不得几次粳米,更别提是亲眼见得稻米如何栽种。
村人虽然已经习惯了小米的奇思妙想,但这事还是太过惊悚了。
老冯爷听得村人报信,亲自赶了过来。老爷子蹲在田埂边,一边吧嗒抽着旱烟,一边盯着田埂里刚刚安营扎寨的秧苗。
三寸一株,六寸间隔一垄,如同士兵一般排列整齐的秧苗们,在已经暖的让人沉醉的春风吹拂下,小心翼翼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悄悄的伸开手臂,贪婪的吸取着阳光和水分。那般脆弱,又好似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老冯爷眼神莫名的凝重,末了抽完烟,磕打干净烟袋锅,沉声嘱咐村里人,“都给我听好了,秋日之前,任何外人不能进村。特别是小米的这块菜园,把淘气娃子们都赶远点儿,谁敢动一根手指头,别怪我心狠撵他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