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实在耐不得酸,就寻了个小刀,想要把果子剜去果核,塞上蜂蜜扔进锅里蒸一蒸,酸酸甜甜的也算一道甜品。
她手里忙碌,嘴里说着八卦,倒是没有看到冯简骤然冷肃的神色。
“那个小娥,家住哪里?”
“好像叫铜州,”小米望了冯简,好奇问道,“但是小小娥说她家那里出产铁矿,那该叫铁州才是啊,为什么叫铜州呢?”
“咳咳,”冯简清咳两声,忍不住高高翘起了嘴角,“同州的同字是取天下大同之意,不是金银铜铁的铜字。”
“啊?”小米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乌龙,小小出了一个丑。她羞得脸色红透,吐吐舌头,抱了野果篮子跑去了灶间,“哎呀,我做饭了,冯大哥你快回屋去歇息一会儿吧。”
“好。”
冯简应着,起身进了东厢,却是变了脸色。
老杨躬身站在门后,恭敬地上一封书信,“关于同州之事,老奴已经让人查过了,请少爷过目。”
冯简扫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接过信扫了几眼却是眉头皱的更深。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打在松木书桌上,声音沉闷又厚重,一如雨前之雷。
先前去草原走动,他就在奇怪,安静多年的草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