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忐忑沮丧。
突然听得陈信这般说,立刻都是欢喜起来,纷纷举手应和起来。
“我想留下,这里离我家近!”
“我也想留下,铺子里忙久了,离开实在舍不得。”
“你是舍不得对面铺子的刘二娘吧!”
众人都是放了心,忍不住又打趣起来,一时很是热闹。
倒是几个厨子心思深一些,凑到陈信跟前问询了新吃食为何物之后,两个大厨干脆跟着原本的老掌柜去王家等着东家新安排地方了,留下两个擅长配菜的二厨犹豫了一会儿,就留下了。
陈信盘算着把老熊岭的两个后生喊来,扔去大堂做伙计,他这几年着意培养的两个心腹管事,一个负责采买,一个负责后厨,这新酒楼就算是把架子支起来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黄铜的火锅打制好了,好好的红木桌子中间也挖了洞,烧起来不飞灰的银丝炭买回来了,小庄里又建了带草棚的围栏,买了大垛的包谷秸秆,养起了羊群…
一切都在飞速准备着,几乎是万事具备,就欠暖房那里出来的鲜嫩东风了。
终于,半月后,京都的天气阴沉的不成样子,显见有大雪就要落下。百姓们脚步匆匆,惦记着家里的米缸是不是装满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