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心好意招待他们吃喝,他们居然还要抢咱们种菜的法子,真是太不要脸了。”
“好在这两日雪大,陈掌柜和小刀都没让人送菜,否则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看了,怕是更眼红了。”
妇人们都是气恼,嘴巴也就没了遮拦,毕竟家里的钱匣子都是她们管着呢。每日进项多少,花销多少,攒下多少给儿子娶媳妇,给闺女置办嫁妆,甚至将来孙儿考状元的银子都指望暖房呢。
这倒好,兴冲冲迎进来的客人居然是财狼,想要叼走她们的聚宝盆,这简直比杀人还招恨啊。
草棚外,唐二少听了好半晌,嘴角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转而走了进去,却是笑的温和又知礼。
“各位婶子,不知有没有热水,可以给小生一壶吗?先前在家里读书,只知道北地严寒,却是不知道如此艰苦,一路过来,脚上生了冻疮,实在难过。”
妇人们听他说话文绉绉,又如此自称,就以为他是书生,下意识心里就存了三分恭敬,刘婶子行了个礼,笑问道,“先生,脚上生冻疮,可是涂药膏了?那东西虽然算不得大伤,但痒起来也挺难受。”
唐二少脸上有些红,回了个礼,含糊应道,“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还能忍受。”
他这个样子,倒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