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草原那边好像不太平,若是真藏了草原的奸细,杀了也不多…”
“放屁,你敢再说一遍!”
狗子恨得咬牙,听得有人说风凉话,恨不得窜上去咬死对方。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缩了脖子,嘟囔道,“我不过说句公道话…”
“疼煞我也!”
昏厥的陆谦终于缓过一口气,挣扎起身,脸色白的几乎同外边的雪一个颜色。
他跌跌撞撞就往外边跑,茶馆外边的拴马桩上不知谁栓了两匹马,他扯了缰绳跳上去就打马冲了出去。
随后追出来的刘不器同程子恒都是急的跺脚,不必猜也知道他这是奔家里去了。
“少爷,你等等狗子啊,你等等狗子啊!”
狗子哭得撕心裂肺,刚要撒腿跑,被刘不器抓回来就扔到了程子恒身边。
“你带了他去寻院长请假,我去追德敬!”
刘不器跳上另一匹马,扔下一句话,也是跑走了。
茫茫雪原,一点青色目标,倒也容易寻找,刘不器很快就追上了陆谦,但却没有劝他回去。这个时候,他都跟着心急如焚,更何况陆谦这个陆家人。老熊岭有他的父亲,兄弟,妹妹,乡亲,有太多不能缺少的的人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