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早晨就吩咐下去了,这会儿韩姨母带着青花青玉,江大娘和红梅,甚至风娘都在灶间忙碌呢。
老熊岭十八家,这样商量大事的酒席,按照老规矩是一家出一人,这般下来就是安排两站席面。倒也不用村里妇人跟着张罗,陆家自己就整治妥当了。
老冯爷笑眯眯捋着胡子,点头道,“成啊,倒不是我们这些厚脸皮的,总贪陆家的酒菜,实在是家里的婆娘整治的,就是不如小米整治的好吃。”
小米赶紧笑道,“老冯爷,咱可不带这么偏心的啊。我这么贪嘴,到了您老嘴里还成了好处了。”
“当然是好处,”老冯爷凑趣的瞪了眼睛,嚷道,“你不好整治吃食,哪有的喜洋洋酒楼,村里家家户户哪来的聚宝盆啊。”
众人都是笑起来,“就是,谁说小米一句不好,你可是亏心。小米啊,样样都好。”
这般说笑几句,众人就都散去了,趁着天色好,暖房要掀开草帘子晒晒日头,火炉也要添柴,院里的积雪要扫,杂七杂八的活计可是不少呢。
过日子嘛,有人奔头,就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有做不完的活计。
倒是老冯爷和几个平辈的老兄弟们,依旧做了陆家的堂屋,喝着茶水,抓了个淘气小子做书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