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熟悉大元律法,尽可在家刻苦攻读,如此跋扈招摇,丢的不是你的脸面,还是六师兄辛苦多年累下的威名。”
陆谦冷笑,“还有,这酒楼不姓刘,你能来,我就能来!”
刘不器同程子恒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狡黠之色一闪而过,转而却是上前帮腔,“就是,这酒楼再出名,可也是开门迎客的,凭什么我们就来不得?说不定这里是按人品才学迎客,反倒是刘公子这样的,进不去呢!”
“放屁!”
刘俊生平日仗着老爹是吏部侍郎,把持着大半官员的考评,虽然官居二品,却掌握实权,免不得处处被人捧着,奉承者,哪里受过这等闲气,于是顾不得街上人来人往,就爆了粗口。
“小爷每次来都是座上宾,你们这几个穷酸,有能耐就睁眼看看到底谁进不去!”
“看看就看看,兴许今日某人就要折戟沉沙,脸面当鞋垫呢!”
刘不器撺掇的很是卖力,程子恒趁机嚷道,“既然如此,这般叫嚣也无趣,不如打个赌,添个彩头如何?”
“这…”刘俊生到底还不傻,突然觉得这事好似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想打退堂鼓,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却是嚷了起来,“俊生不怕他,你爹可是吏部侍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