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老杨进门的时候,也跟着进去伺候。虽然很快就被撵了出来,但该看的也看个清楚了…
待得擦抹干净血迹,承德帝就挥退一脸担忧的路公公,低声道,“你也别担心了,朕实在是吐习惯了。”
说罢,他转向宗供奉,很是客气又道,“劳烦宗供奉,给这位姑娘看诊,太子闹着说这姑娘有事,他必不独活呢。”
宗供奉淡淡一笑,应道,“太子专情,这可是随了陛下。当年,您也这般说过。”
承德帝闻言神色暗淡之极,叹气道,“可惜,朕终究没有履行诺言。”
宗供奉自觉失言,赶紧弯腰去看浸在冰水里的小米。
结果,他也是惊讶的束手无策,“这病症真是奇特,老夫也从未遇到过。按理说这般高热,这姑娘早该没命了,如今却心跳如常,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封泽心急,极力忍耐着问出口。
宗供奉迟疑了一瞬,还是如实说道,“只不过这般浸泡在冰水里,虽然能缓解一时,却治标不治本,三日后,若是还想不到办法。怕是…怕是这姑娘的寿数就到了。”
“咔擦!”封泽闻言生生把手边的桌角掰下来一块,木刺扎的他手掌顿时就溢出了血色,但他却仿佛半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