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墨容澉对白家五小姐并没有什么兴趣,既然喜娘说是,那就是吧,想来白如廪也不敢跟他玩花样。
拜了堂,前厅摆酒席,墨容澉今天是新郎官,自然走不脱。新娘子被喜娘丫头们领到后院,安置在洞房里里。
终于安静下来了,白千帆从喜帕下面偷瞄,确定屋里没有人,抓着帕边往上一掀,好歹把脸露出来,四处看了看。
大红的喜床,鸳鸯被面,并蒂莲花的单子,窗棱上贴着双头喜字,喜烛燃在高台上,另有四盏莲花灯悬挂在四角,照得屋里通明透亮。
白千帆小心翼翼把喜帕摘了扔在床上,又细细摸索着解开凤冠的花扣,不小心扯到头发,疼得嘴牙咧嘴,胳膊高举着,没一会就酸了,只得歇一会再来,如此三次,方才解下了沉重的凤冠。
她已经三个时辰滴水不沾了,更别说进食,若不是喜娘一直搀着,拜堂的时侯差点一头栽下去没起来。
桌上摆着点心,床上也洒了好些枣子桂圆花生,她抓了两把塞进衣兜里,以备不时之需,她一直是个未雨绸缪的人,不喜欢打没准备的战。
就着桌上的茶水吃了两碟点心,因为赶时间,吃得有点急,撑住了,不停的打嗝。她又灌了半壶茶水,方才觉得好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