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虽然你只教了我几天,一日为师,我终身记师傅的恩。过些天,我再来看师傅。”
“王妃不用来了,等属下好了,属下去揽月阁看王妃。”
白千帆又看了他一眼,二十出头的年青人,朝气蓬勃,刚才揭被,虽然只惊鸿一瞥,也看到他那一身腱子肉,应该会很快恢复元气。
她放心的往门口走,突然听到绮红的声音,“王爷今儿回得早。”
白千帆脚足一顿,回头望去,贾桐不顾背上的伤,撑起身子小声催促她:“王妃,从窗子走。”
爬墙翻窗是白千帆从小到大的看家本领,她别的长处没有,逃起命来谁也比不过,二话不说,推开窗子,小身板一钻,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刚落地,听到墨容澉跨进屋里,问,“什么声音?”
贾桐倒也沉着,“大概是猫,这几日总在屋前屋后走动。”
白千帆捂紧砰砰直跳的心脏,慢慢匀过气来,打量着周遭,隔着夹道,有一排屋子,红瓦白墙,其中有一扇窗半开着,白千帆怕墨容澉万一到窗口来,一探头就能看到她,打定主意还是先找地方躲一躲。
于是勾着腰慢慢挪过去,轻手轻脚攀着那扇半开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滑进了屋子。
屋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