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瞧见那头牛寡妇从屋里追出来,把一个银发簪塞给牛二,牛二不要,硬塞回去,“大嫂,这是你的陪嫁,留着做个念想,米面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别操心。”
牛寡妇似乎生了气,“拿去集上好歹换两个钱,两个侄儿都是长身子的时侯,短不得口粮,等过段时间,我下山去揽点针线活回来,贴补贴补,日子就好过些了。”
牛二仍是推辞:“老三老四打猎去了,只要打头大家伙回来,拿到集市卖了,米面就有了。”
最后,牛二倒底没有要牛寡妇的银簪子,匆匆下山去了。
白千帆叹了一口气,都是因为多了一张嘴吃饭,他们的日子才过得这样紧巴巴。好不容易有个接纳她的地方,可惜又养不起她。
白千帆垂头坐着,显得心事沉沉,妮子叫她踢键子,她也没心思,一个人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庄田,怔怔出神。
第二天早上,妮子发现和她同睡的白千帆不在床上,以为她早起了,走出去一看,外头刚蒙蒙亮,没有她的身影,倒是在桌上发现了几颗碎银子,几块枣泥糕,还有一封信,她心头一惊,忙跑去叫几个阿叔。
牛二刚起,正在屋后头洗漱,见妮子一脸惊慌跑来,手里扬着一封信,以为是楚王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