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的,忙请了大夫来,又让我和绮红给你检查伤势,买了药膏子给您贴上,这份细心可是难得,奴婢在怀临阁这么久,没见王爷对谁这样仔细过。”
墨容澉听了绿荷这话,越发的恼羞成怒,“本王知道她在外边受了苦,可怜她而已,她倒好,蹬鼻子上脸了!什么东西!”
白千帆一不做二不休,嚯的一下站起来,冲他大喊:“你可怜我做什么呢,不是要钱没有,要命拿走吗?你连我的命都不要了,说什么可怜,岂不是笑话!”
墨容澉僵在那里,屋里死一般的静,白千帆狠狠瞪着他,象一只小兽般休休喘着气,因为激动,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里那股凛烈的光几乎让墨容澉抬不起头来。
他没想到她会知道那个,难道绑匪给她看了?还是他一早设想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搞的鬼?
他怔在那里,白千帆红了眼眶,倔强的昂着头,“我知道您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可那天您不应该救我,不应该替我梳头,不应该带我去春宴席,更不应该带我逛街,我以为您是好人,我在山上,一心巴望着您来救我,银子从五千两降到五百两,我想着这点钱对您来说不算什么,可是眼巴巴等了一天,没有人来赎我,后来我想,可能还是多了,又降了一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