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好脸子,白千帆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稍微给她一点好颜色,她就不知好歹了。
吃饭的时候,他仍是冷着脸,白千帆也不敢同他说话,把陶罐放在桌子上,搁了一颗米饭在里头,看油葫芦吃不吃。
杨丽娘蹙了蹙眉,轻声说,“王妃,这东西还是别放在桌上吧,怪恶心的。”
白千帆哦了一声,忙把陶罐放在自己腿上,绿荷搬了个绣墩在旁边,瞟了杨丽娘一眼,“王妃您搁这里,边吃饭,边听蛐蛐儿叫,王妃好兴致。”
墨容澉淡淡的道,“吃饭就吃饭,听什么蛐蛐儿叫,当是在戏园子么。”绿荷只好把绣墩拿远了一些。
杨丽娘得意的扬了扬眉,心里暗自高兴。
白千帆挨了呲,很识趣,吃完饭就带着小黄,拿着油葫芦回后院去了。
杨丽娘想留下,绿荷说,“天黑了,杨姑娘赶紧跟着王妃走吧,有丫头打灯笼,照得见路,待会儿你一个人走,黑灯瞎火的,万一摔了可不得了。”言下之意便是,王妃走,有下人跟着,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可没人伺候。
杨丽娘恨得心里吐血了,但是墨容澉不说话,她只好跟着白千帆一道回后院。
在揽月阁门口分了手,白千帆让打灯笼的小丫头回去,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