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小小的一团,背上的蝴蝶骨尤为突出。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象漫过一层水,又漫过来一层,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心脏。又好象他身体里刚好缺了个口子,而这具小小的身体正好可以嵌进去,掐丝密缝,刚刚合适,他的心就此满了。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声音低沉,“你没伤着哪吧?”
“没有。”她把头闷在他怀里笑,“我有法宝,可惜有一颗铅弹找不见了。”
“没关系,你想要多少,我给你。”
“谢谢王爷。”
墨容澉苦笑,谢他么?和她比起来,他真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人。
终于还是压下心头的情绪,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见她走得不快,弯腰稍稍提起她的裙子,小腿上赫然有一块淤青,乌紫紫的,衬着她莹白的皮肤,无端端叫他心头一紧。他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白千帆不肯,“那怎么行,这不算什么,再严重我也经历过。我不是娇气的姑娘。”
她几乎连姑娘都不算,哪有姑娘随身带着那些玩意儿的,墨容澉苦笑,硬将她背上,大步流星从巷子里走出去。
白千帆印象中就奶娘背过她,这么些年,她孤伶伶一个人,别说让人背,就是一个笑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