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
“要么逃走,要么……她非要杀我,奴婢不会先杀了她么?”
“是啊,”墨容澉喃喃道,“为什么不逃走呢?”可是逃走,就碰不到他了。
绿荷试探着问,“爷说的是王妃吗?”
墨容澉眼睛一瞪,“多事。”
绿荷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今儿晚上,她和绮红都值夜,绮红守着白千帆,她守着墨容澉,自从王爷和王妃单独谈了一会后,王爷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到现在也没有缓下来,她很好奇,王妃倒底跟王爷说了些什么,把一直处世不惊的王爷弄成这般模样?
第二日休沐,墨容澉不用上朝,加上睡得晚,早上便没起得来,迷迷糊糊还有些困意,听到外头有声音,象一只百灵鸟落在枝头,叽叽喳喳不停的叫着,清挠了他的睡意,他是个有起床气的人,平素里谁吵他睡觉,轻则挨板子,重则挨鞭子,可今天,这声音仿佛极悦耳,让他的睡意渐渐消散,神思被那声音引着去了。
是白千帆在外头说话,大概在踢毽子,哈哈笑着,声音清脆入耳,却突然*郝平贯的声音:“王妃,您轻着些,王爷还睡着呢,要不您上那头玩去。”
白千帆脆生生的哎了一声,脚步声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