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取了自己的汗巾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细致的擦起汗来。
白千帆微眯着眼睛,象一只慵懒的猫,“我会记着王爷替我擦过汗,记一辈子。就象大哥哥替我梳过头,我也记一辈子。”
墨容澉眼皮一抬,“我没替你梳过头?”
“梳过呀,王爷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白千帆说,“王爷,您也出汗了,我替您擦擦。”
说着,她又抬起了袖子,墨容澉皱了眉,“你的手帕呢?”
白千帆不好意思的笑,“走得急,给忘了。”
墨容澉哼了一声,“你忘了,奴才也忘了?回头让郝平贯过去好好敲打敲打才行。”
“不关她们的事,给我别衣襟上了,我自个取下来,走的时侯又忘了。”她拿过他手里的汗巾子,“您不嫌脏,我就用这个替您擦。”
墨容澉又哼了一声,意味不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白千帆面前,他有诸多此类的小动作。可能是表示他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吧。
白千帆拉着他的胳膊往下压,“您弯点腰啊,我够不着呢。”顿了一下又由衷的夸赞:“王爷长得真高,真真配得上顶天立地这四个字。”
得了夸奖的楚王爷很是得意,“那是,兄弟几个里头,就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