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弯起来,然后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月香月桂拿了干净衣裳来给白千帆换,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有墨容澉还端坐着,目光发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香月桂自然不敢赶他,战战兢兢替白千帆换了衣裳,又把她的头发绞干,刚把这些弄妥,绿荷红绮带着墨容澉的衣裳匆匆赶来,墨容澉这才到隔壁屋里去更衣。
等他再到白千帆的屋子,刘一贴已经过来了,摸了白千帆的脉膊,看了她的口舌,说,“王爷,王妃无碍的,她是体力不支而晕迷,又呛了水,把水吐出来,小人开几副药给她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墨容澉问,“要催吐吗?”
刘一贴点头,“是的,王妃肚子里还有水,必需催吐出来。”
墨容澉便把白千帆抱起来,翻过来搭在自己手臂上,在她背上几处地方点了几下,在场的人只听到白千帆哇哇几声,吐出好几口水来。
墨容澉阴沉着脸,又把她翻过去,放在床上,对刘一贴说,“有劳大夫了。”
“应当的。”刘一贴恭谨的躬着身子,到桌上去写药方,郝平贯打发人连夜去拿药。
墨容澉这才问月香月桂:“这么晚王妃到湖里去干什么?”
月香不敢说,月桂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