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火一拔一拔往上冒,抬了抬脚,凌厉的目光象刀子一样扎在小库子脸上,小库子皱巴着脸直哆嗦,他想退下去,脚却移不动,就跟被定住了似的。
墨容澉是真想把这个给他带来坏消息的小厮一脚踢出去,他咬着牙槽忍了又忍,终于是逼得自己冷静下来,再这么下去,他都瞧不起自个了,拿小厮出气不是他行事的风格,没这个必要,不就一个女人嘛,不值当!
墨容澉为这事,着实生了几天闷气,每日回到府里,就呆在怀临阁里,哪里都不去,白千帆若到怀临阁来,他借口忙政务也不见她。
白千帆对他这种时好时不好的态度都有些习惯了,也不往心里去,大不了又回到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时侯去,想当初,白相府那样凶险的地方,她都熬过来了,在楚王府活下去还不简单,况且并没有少了她的吃穿用度,也没人上赶子害她。
既然墨容澉不想见她,她也有自知之明,去了两次就不去了,呆在自己的揽月阁里跟小兔仔玩。
毛绒绒的一对小兔仔着实惹人爱,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天天儿拎到院子里,想要它们蹦跶。可这对小兔仔胆贼小,从笼子里拎出来放在地上,就象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纹丝不动,身子微微打着颤,睁着一双小红眼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