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误会,楚王妃也没有怪罪。”
皇后正了正脸色,“楚王妃不怪罪,是楚王妃有容人之度,但这事发生在凤鸣宫,本宫责无旁贷,是哪个没眼色的奴才做的,自己掌嘴。”
皇后娘娘发了话,金保不敢不从,偷偷看自己主子,白贵妃倒底也只是贵妃,不敢公然反抗皇后,气得脸色发白,却也无能为力。
白千帆站在一旁看好戏,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太监教训一下也好。
金保没办法,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耳光,太监扇耳光都有门道,声音大,力度却不重,扇完连手指印都没有,这是扇自己,若是扇别人,声音照样清脆,可扇完再看,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过一会还得肿起来。
皇后性子温良,也不太愿意得罪人,加上今天过节,走个过场就算了。正要请白贵妃和白千帆进去,门槛那头匆忙进来一个人,大高个,魁梧的身材,尊贵冷清,大步流星走过来,谁也没看,就盯着白千帆,到了跟前,将她上上下下都仔细打量了一番,问:“踢你哪了?”
白千帆倒没有要告状的意思,不过是习惯了跟墨容澉说实话,指着自己的后腰:“踢这儿了。”说着又压低了声音,“就挨一下,我机灵着呢,没让他踢着。”
墨容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