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一双眼睛,噘着嘴,闷声不吭。
绮红在一旁逗她,“哟,瞧这小眼红得,跟兔仔似的,敢情跟两只兔仔处久了,样子都快一样了么?”
白千帆闷头不理,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把人害成那样,怎么能心安理得?不亏得慌么?
他们在屋子里大吵大闹,绿荷在门边听得一清二楚,她是个直肠子,就事论事,说的话不象绮红那样好听。
“依我说啊,咱们爷的性子也忒好了,都这样了也没把您怎么着!”
白千帆听了这话不乐意了,“绿荷姐姐颠倒黑白么,他怎么成了好性子的人?好性子的人能做出那些事?”
“哪些事?”绿荷瞟了她一眼,说起话来跟炒豆子似的干脆,“你说爷罚杜提督的事?官家的事,奴婢不懂,可奴婢知道,革了职的断没有还留在衙门里的,单凭这点,咱们爷就是手下留情了。王妃,以前爷没挑明也就算了,现如今,爷发了话,您不出府了,是正儿八紧的楚王妃,您就得注意些,和那些个外男别走得太近,你是嫁了人的,是爷的媳妇儿,您对杜提督着急上火的,您想过咱们爷没有?他心里得多难受啊?自己的媳妇儿总想着别的男人,他不闹心啊?您生气,冲爷嚷,爷心里的有火冲谁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