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是她拖延,柜里白瓷瓶的药膏子有好几瓶,她总得看仔细了,别弄错了才行。
揭了瓶盖,那青草膏的味道有点重,白千帆不愿抹,扭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听话,过来,”墨容澉沾了一点褐色的药膏在指尖,“抹上就不疼了。”
“好象又,又不疼了。”白千帆扁着嘴巴可怜兮兮看着他,“就别抹了吧。”
“真不疼了?”
“不疼了,”白千帆说着还用手点了点,“您瞧,真不疼了。”
墨容澉这才放了心,叫绿荷打水净了手,在椅子里坐了下来,几天没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日说喜欢她,也算是表白了,可小丫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叫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烦乱得很,干脆不见的好。
刚才还殷勤要替她擦药膏,这会子却撇开她坐到一边去,无端端拉开了距离,白千帆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冷落。
她想走,可是绮红的事情不能不说,站在地心里搓着手指踌躇着。
墨容澉显得很忙,把案头上的东西整理来整理去,余光却是瞟着她。今儿本来也是不回的,刚要打发人回来,又改变了主意,就跟心有灵犀似的,一回来果然看到她在怀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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