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的。”
墨容澉坐起来,就着床头的灯仔细检查她的胳膊,突然眉头一拧,脸色变得很难看,“谁打你了?”
白千帆也坐了起来,看着手臂上那一小团乌印,想了想说,“我规矩学不好,孔嬷嬷用戒尺打的。”
墨容澉眼睛微眯,声音很沉,“她还打你哪了?”
“还有腿上,”白千帆把裤子卷来,指着一小团乌青给他看,“孔嬷嬷眼睛真毒,每次都打同一个地方,轻轻碰一下不怎么疼,用力才疼。”
墨容澉盯着那团乌青,目光冷凝,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这个老虔婆!”
他扬着声叫,“来人!”
绮红在外间,听到声音,赶紧披了衣裳进来,“爷,您有什么吩咐?”
“点四盏琉璃灯,准备银刀,小碗,湿帕子,高梁酒,软绢纱,金创药,另外叫宁九来见我。”
绮红心一惊,大半夜的王爷要这东西做什么,难不成他受伤了?她不敢迟疑,应了一声,急匆匆出去准备。
白千帆见墨容澉一脸凝重的样子,不觉奇怪:“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墨容澉没好气的瞟她一眼,“该聪明的时侯不聪明,要不是发现得早,小命丢了都不知道。”这种手段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