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有吃有穿,不挨冻,有人服伺,还有王爷,我觉得很知足,没什么可愁的啊!”
知足好,知足才能长乐,挺简单的道理,可有些人就是欲壑难填。
他认真的问她,“如果没吃没穿没人服伺呢?”
白千帆想了想,“那也没什么可愁的,横竖经历过,没什么大不了,我有手有脚,总能为自己找一口吃的。”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好姑娘。墨容澉把她额前的碎发绕到耳后边,又听她说,“真正叫我发愁的只有王爷,如果王爷不要我了,我会很发愁,很发愁。”
墨容澉一怔,心象被人用力捏了一下,说不出的疼。
“说什么傻话,”他嗔怪的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一直都是你不要我的。”
白千帆不好意思的笑:“人家以前不懂事嘛,现在不一样了。”
“那你叫我一声。”
“夫君。”
“媳妇儿。”
“夫君。”
“媳妇儿!”
“夫君。”
“媳妇儿!”
这种傻盖了帽的小游戏俩个人居然乐此不彼,叫完了,相视一笑,额抵着额,蹭着鼻尖,视线里那张粉嫩小嘴就嘟了过来,墨容澉心里一甜,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