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贯不知道小王妃听没听懂他的话,但也不好说得太明白,他倒底只是一个奴才,王爷和王妃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
到了墨容澉屋里,他却和皇甫珠儿在下棋,两人相对而坐,手里捏着棋子,各自低眉沉思,那份高贵清雅的气质,竟是有些相同。
白千帆规规矩矩上前给墨容澉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墨容澉放下棋子转头看她,有些恍惚,很久以前,后院第一次死人的时侯,他过去查看,她从人群里走出来向他行礼,正是这个样子,低眉垂目,规规矩矩,顺从又疏离。
“不用多礼。”他说:“坐吧,我有话跟你讲。”
郝平贯亲自搬了椅子放在她脚边,白千帆提了一下厚厚的裙摆,坐了下来。
她乌沉沉的眼睛一抬,墨容澉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他要亲手掐断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他的声音发沉,“你们都出去。”
郝平贯和皇甫珠儿脸色都显得有些凝重,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白千帆盯着墨容澉的眼睛,“王爷想说什么就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回揽月阁去哩。”
墨容澉默了一下,“以后你不住揽月阁了,我送你去另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