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朵花似的,平时她可不这样。”
白千帆瞟他一眼,“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别胡说。”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都八岁了,当我看不出来么,哪有一个姑娘家那样盯着男人看的?说她对你没意思,我才不信。”见白千帆不说话,又道:“凡哥,史小姐要是招你做上门女婿,你去不去?”
“不去,”白千帆说,“我家还靠我撑门面呢,怎么能上别家当上门女婿?”
“可史小姐家大业大,要是当了上门女婿,以后你就是醉仙楼的东家,再不用走街窜巷卖饼,也不用去溪沟里抓泥鳅了。”
白千帆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我就爱走街窜巷,爱下水抓泥鳅,不比坐在柜台里好玩么。”
喜乐想一想,认同道:“也是,在外头自由自在多好,坐柜台里多闷啊。”
一路说着话到了家,白千帆进门就往外掏钱:“今儿个运气好,半路上就卖光了,”手一扬,铜板掉在桌子哐哐响,“要天天儿这样也不错。”
她咋乎半天,月桂月香却只是坐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觉奇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月香哀声叹气,“恐怕要坏事了,今儿个有官府的人拿着你的画像找来了,幸亏钱婶子在,给遮挡